苏枕寄这会儿还在生气,蒙在被子里不露头。柳昔亭扒拉了一下,说:“阿寄,你出来透透气。”
苏枕寄突然一掀被子,气冲冲道:“他们两个欺负我一个,你都不帮我骂他们!”
柳昔亭惭愧道:“我吵不过他们。”
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苏枕寄气鼓鼓的脸颊,说:“晚上熬点梨子吃吃,喉咙会好得快一点。”
苏枕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:“你也嫌弃我!”柳昔亭啊了声,大感冤枉:“我没有!我只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!”
看他这个当真的模样,苏枕寄就没再继续为难他,只是哼了声,说:“我想喝酒。”
柳昔亭说:“喝了酒,喉咙就更难好了。”
苏枕寄的脑袋往他身上一倒,咬牙切齿道:“等我好了,我要往他们的屋子里放一堆鸭子!”
柳昔亭就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笑,什么话也没说。
越是喉咙不方便,苏枕寄越是闲不住嘴,抬头看着他,质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柳昔亭立刻辩解:“不是笑刚刚的事情。”
“你不心虚你解释什么!”
“真的不是,”柳昔亭抿唇笑了笑,“我想起你的‘一千金’了。”
“那个有什么好笑。”苏枕寄还沉浸在刚刚的愤怒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