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柳昔亭睁开眼,抬头去看他,说:“你说……你喜欢我才这么摸我。”
“我说的话这么有用啊。”
这句话他说出口时和往常似乎没有什么不同,但是柳昔亭莫名觉得胆战心惊,握紧了他的手,说:“阿寄,你不要这样……”
苏枕寄仍旧没有什么表情,说:“我怎么样?”
柳昔亭就这么看着他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苏枕寄说:“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,你说你要让人知道你为他做了什么,你打算干嘛?”
听到这个问题,柳昔亭愣住了,嘴唇张张合合,半天没说出一个字。
苏枕寄扯了扯嘴唇,似乎想要笑一下,但是没有笑出来,他往简陋的屋子里看了一圈,说:“你把自己扔在这么一个地方,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得了的决定?”
柳昔亭颤颤地啊了声,随即抿紧了嘴唇,又低下头来。
苏枕寄拍了拍这张刺手的床,说:“今天卧薪,不会明天就要尝胆了吧,你要干嘛啊。”
两人沉默片刻,苏枕寄见他不语,立刻就要站起身,柳昔亭吓了一跳,紧紧抓住他的胳膊,急切地叫了他一声。苏枕寄便不动了,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。
柳昔亭俯下身,将额头贴在他的手背上,近乎哀求道:“不要走。”
苏枕寄看着他的发顶,说:“你连名节都要舍弃了,死也不怕,又拉着我干什么?”
柳昔亭似乎真让他这副模样唬住了,有些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,十分惶恐的慢慢松开了手。苏枕寄看着他的手指,叫了他的名字:“柳昔亭。”
被叫了全名的那个人下意识地颤了颤,无措地去看他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