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枕寄看的那本书上没教这个,他有些迷茫了。柳昔亭感觉到他没有动静,沉沉地喘了一口气,说:“你来吧。”
…………
柳昔亭发出很痛苦的叫声,哀声道:“不要碰。”
苏枕寄说:“难受吗?书上是这么教的。”
柳昔亭忍无可忍:“什么破书,你不准再看了!”
“哦,好吧。”苏枕寄没有反驳他,也不再做让他哀叫的事情。苏枕寄按着他的腰,看见他那双此时泛着红的漂亮的手。他想起这只已经残废的右手曾经教他舞剑,一时伤怀,伸出手去握住他。
柳昔亭又轻轻颤抖了一下,叫了他一声:“阿寄。”
苏枕寄嗯了一声回应他。柳昔亭又说:“能不能让我再翻个身?”
苏枕寄就解开他的手,让他和自己面对面。柳昔亭此时有些狼狈,白色的里衣弄脏了,他的手搭在领口,手指还有些颤抖。
苏枕寄看着他将上衣脱下来,扬手扔了出去。柳昔亭俯身过来抱他,吻了吻他的嘴唇,说:“真的脱掉了。”
两个人突然诡异地沉默了些会儿,苏枕寄结巴了一下,说:“为……为什么?”
柳昔亭拉他躺下,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我只是想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,能让他看见我好的一面——我不想让你看见那些丑陋的伤口。”
苏枕寄的手抚摸过他的后背,光凭触感便能感知到上面的伤痕累累。当他的手抚摸到柳昔亭左侧肩膀上的伤口时,柳昔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,却在片刻后慢慢移开。
苏枕寄只是沉默地抚摸他,什么也没说,只是在那处钉伤上停留了很久,最后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,说:“没事了。”
柳昔亭觉得那本书似乎也并非一无是处,第二次与他做这种事,却有了两种完全不同、甚至极端的体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