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晓忙起身让座,慕容玉也不客气,大剌剌地坐下了,说:“那你们怎么在这里?”
柳昔亭笑了笑,没有答话,问道:“建宁的那桩案子算是完结了?”
“不结又能怎么样?官府催得紧。”慕容玉接过小二送来的酒碗,自顾自倒上了一碗,痛饮一口后,说道,“神鹰教的人神出鬼没的,但是我最近得到消息,他们南下了,我也就跟了过来。”
他说着一笑,说:“刚好听说这里出了些耸人听闻的生人活祭之事,就顺势过来看看,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。”
几人说了半晌话,苏枕寄仍旧一言不发,自顾自地喝光了粥,站起身就要走,连声招呼也不打。
慕容玉哎了一声:“半天了,你就像没看见我,上次抢了我的酒,连声谢也不说?”
苏枕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说:“谢谢。”说完就走,连个眼神都没再分过来。
“这人怎么回事?”慕容玉觉得莫名其妙,“我没得罪他吧?”
这话一出,剩下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柳昔亭身上,柳昔亭却恍若不觉,喝了口酒,问道:“今天的大典你也去了?”
“去了。”慕容玉说,“那几只水炉下面是空的,乍看像是沸水,其实撤掉上面那层挡板,地下就像是有个大洞。因此几个新娘从高处掉进去,却没有一丝水花。”
“那你还要去查一查吗?”
慕容玉笑了声,说: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”
柳昔亭心头正一团乱麻,听他这么问觉得莫名其妙,说:“什么?”
慕容玉一摊手,说:“看来有人心不在焉——那个游家的事情,你没听说?”
庄晓来了劲,说:“游家?什么事?我只觉到游伯安那厮不像个好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