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此他立刻开始颤抖,下意识用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襟,说:“施恩寺的事情……只是巧合,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地方。有许多人盯上,我以为是因为仙鹿灯……”
穆旭尧却一拍寻桃的背,催促她起身,说:“过去仔细看。”
寻桃有些无措地站在了柳昔亭的面前,日光毒辣,柳昔亭额上已全是汗珠,寻桃挡在他身前,撒下了一片笼罩在他的身上的阴影。
按在柳昔亭肩膀上的手放开了,穆旭尧若是想要的是柳昔亭去衣的结果,夏衫单薄,两鞭子就能抽个稀烂,但他偏不。他要让柳昔亭亲手解开衣带,放弃自尊,将自己的体面和尊严剖开,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这是穆旭尧的驯兽之道,让对方的过错和他最害怕的惩罚相连接,往后只要有了忤逆之心,他就会回到今时今刻的屈辱之中。
柳昔亭手指颤抖,仍然紧紧捂住自己的领口,在沉默的对峙中终于开口求饶:“求您饶了我。”
“那你承认施恩寺的事情与你有关?”
柳昔亭颤声说:“与我无关,我也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怀疑我,我只是出于好奇,才会出现在施恩寺。”
穆旭尧嗯了声,说:“就算我接受你的说法,那我让你杀的人呢?为什么迟迟不动手?”
柳昔亭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,强撑着说:“我还没想好,该怎么做……”
穆旭尧哼了声:“你是不是想问我,为什么非要杀那个小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