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里奇怪?”越隐杨仍然一动不动,一副不打算放他走的样子。
苏枕寄抬手挣脱了,说:“问的问题奇怪,整个人都很奇怪。”
但是越公子仍然是那副表情,似乎心事重重,说:“我想起了一位故人,但是时过境迁,人事都已大变,我不知道自己认得对不对,或者一切所谓的猜想,都不过是……我的臆想。”
苏枕寄已经跳下了床,他站着,越隐杨仍然坐在床边,两人之间有一步的距离。
即将落山的夕阳暖光落进窗内,恰好映在两人之间,仿佛用光影分割出两个世界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”苏枕寄看着他,说,“就当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吧。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吗?”
苏枕寄闻言回过头看他一眼,见他神色哀伤,心内不忍,便说:“我应该知道什么?你又不告诉我,偏让我猜了又猜。我猜不出来。”
两人沉默许久,越隐杨才缓缓站起身,说:“没事,是我想起往事一时伤怀,对不住。”
苏枕寄再次看向他,但见他已经转过身去,便什么也没说。
柳昔亭接下来的几天都失魂落魄,他时而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隐情,时而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天马行空,反反复复地燃起希望又破灭。
他想要得到确认,只能从苏枕寄身上去找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