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送走宗施於,卓青泓说:“但凡与神鹰教交手之人,难有一个活口,幸好宗先生见识广博,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柳问霁轻轻叹了口气,揽上了他的肩膀,示意他出来说话。
两人走到庭院中,四下寂静,柳问霁才说:“宗先生有个女儿,今年该有三四岁了,前段时间失去了音讯,他写信向我求助,我也尽我所能拜托了各地的能人异士,只是到底没有任何消息。”
卓青泓露出惊色,说道:“都说神鹰教的邪功便是以幼女为药引,宗先生是怕……”
柳问霁摇摇头,说道:“时至今日,仍然没能打探到任何消息,只怕是凶多吉少,相关事宜你不要主动向他提起,以免引他伤心。”
卓青泓点点头,叹息道:“如今我们也如一叶扁舟,只求自保,也不便多生事端。”
柳问霁说:“这段时间我总是心怀忧虑,对昔亭有些疏于关心,多亏了你们替我教导。”
卓青泓说道:“待夫人顺利生产,我们小公子还是得大哥亲自教导才好,小孩子长得太快了,有些事情耽搁了,是很难弥补的。”
柳问霁笑了笑,说:“你说的有理,前段时间那个小姑娘待在府中,他倒是日日都很开心,现在人家走了,他身边又无同龄人为伴,难免孤单。我倒是有心想让人家留下来,只是祖孙二人另有想法,我也不好强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