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起得早,便一直送。”
若没有生出怀疑的话,他肯定会很高兴,但现在……
“朕不用你送,明日不准早起。”
为什么!
他不是喜欢她送吗?
楚音不理解他的决定:“你给妾身一个理由。”
“怕你累,”陆景灼也有正当的理由,“白日要做这些多事,晚上还要伺候朕,哪儿起得来?”
“当然不是每日了……”
看起来她真的很想送。
可为什么是在哭了那日之后,才开始想送?她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?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他的?
他对她还不够好,还不值得她信任吗?
陆景灼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“阿音,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最好跟朕说实话,”他捧起她的脸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妾身不是解释过了吗,就是想对圣上好一点,因为圣上对妾身也很好,所以妾身根本没必要瞒着圣上,任何麻烦只要告诉您,您一句话,就可以……”还未说完,腰忽然被提起,然后整个人被翻转了下,横卧在男人腿上。
她感觉到他要做什么,耳朵都红了:“圣上,不要。”
他一掌拍了下来。
声音不大,但很羞耻。
楚音轻颤了下,手往后揪住他衣袍:“我真没瞒你什么。”
连生孩子都没有大哭的人,那天却哭成这样,还说没瞒着。
陆景灼抿着唇,继续“用刑”。
只是这事情除了丢面子以外,并没有什么伤害,故而楚音挣扎了一阵便破罐子破摔不动了,反正不痛,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条垂在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