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是什么喜事?”
“之前有位俞司仗教为娘骑马,你应该知道,她快要成亲了。”
陆珍不是很感兴趣,点点头马上又要宫人去摘别的花。
楚音想多说两句又忍住了。
女儿的终身大事,她能管得已经到此为止。
如果跟前世一样,女儿初见傅越便喜欢那个少年,那么一切都会不变,如果不是,她倒也不能强迫女儿去喜欢,楚音心想,她只要能陪在女儿身边就行了。
回到坤宁宫,她又练习了下功法,还练了下箭术,所流的一切汗水都是为了熬过明年。
此时的津州庆丰镇。
宝成公主找到了程弥远的住处。
视线所及,她不敢相信,问身侧的护卫:“真是这儿吗?他不是神医吗?”
哪里有神医会住这么破烂的茅屋!
“确实是,您瞧,里面晒了好些药材呢。”
宝成公主皱了皱眉头,捂着鼻子走入院中。
不止茅屋烂,还臭烘烘的,不知道是不是养了鸡跟猪,她站在一处干净些角落里,朝护卫使眼色。
院门开着,应该有人。
“程大夫,”护卫高声道,“程大夫你是不是在家?”
有个人慢悠悠走出来,个子高挑,肩膀很宽,但一张脸灰扑扑的,看不清五官,给人印象深刻的是一把乱糟糟的胡子。
“你们是……”他嗓音很动听,如林中的泉水声,但有点懒洋洋的,透着不在意,只是目光落在宝成公主脸上,那声音一顿,低了两分,“你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