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他没有勉强,现在女儿都担心了,还是请一下。
不过他没让刘院判去看楚音,一来是不严重,二来怕她害羞,只让东凌问刘院判用嗓子过度,哑了的话,要如何处理,是不是必须号脉。
刘院判以为是陆景灼,听明白情况,很快就开了药。
忍冬在门口发现刘院判离去的身影,忙禀告给楚音。
请去书房,那肯定是给陆景灼号脉,难道是他不舒服?楚音不免担心,她的印象里,陆景灼这几年从来没有生过什么病。
他的身子一向康健。
楚音忙走去书房。
陆景灼见到她,将手里的书放下。
“殿下,你可是何处不适?”
她原先的声音清而甜美,而今有微微的哑,其实是别有一番韵味,不过她竟以为他请刘院判是给自己请的,陆景灼有些好笑。
“过来。”他道。
楚音走过去。
他顺手便将她抱到腿上。
楚音习惯了,并没有动,只等着他回答。
“不是。”他道。
“那是……”
他点点她鼻尖:“你。”
不是说过不请的吗,楚音咬唇:“你怎么跟他说得?”
“实话实说,”他低下头,呼吸喷在她脖颈上,“讲你晚上声音喊哑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就算听刘院判讲过什么姿势的事,也不能什么都告诉刘院判吧?
楚音想咬他一口,瞪着陆景灼道:“你,你……”一时气得不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