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真没瞧出来。
建兴帝笑了两声:“想当景灼的侧室其实也没什么。”
“……您还支持不成?”
“朕是告诉你,女子有此想法十分平常,谁不想求富贵呢?就算没有玉媛,以后也会有别的姑娘想入东宫,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他那些妃嫔也都是自愿,哪个是他强迫的?
妹妹只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欺骗。
宝成公主愣了愣:“也是。”
若非陆景灼不好女色,只怕早就纳了侧室。
“你也别气了,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,”建兴帝开解她,“没必要为个远亲气坏身子。”
“我将她交给相公处置了,我才不想脏了自己的手!”
是要看看江羡的忠心?建兴帝沉吟:“你是怎么发现她给自己下药的?”
“她去勾引景灼,被景灼抓了……”
幸好他提醒,不然自己真以为江玉媛是被魏安中下了药,急着求兄长出面,派人审问魏安中。
到时若发现魏安中是被冤枉的,她的脸得丢个精光!
“景灼真是耳聪目明,”宝成公主由衷地夸道,“要不是他,我一直被蒙在鼓里。”
建兴帝当时忙着听官员们作诗拍马屁,没料到这段时间长子出手解决了江玉媛,他摸一摸颌下短须:“一个小姑娘哪来的药啊?你没问问?”
“她说是魏安中给她下药,哥哥,那魏安中确实是色中饿鬼,听闻强抢过民女。”
“真有此事?”建兴帝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