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楚音没给他拒绝的机会,她适可而止,只要他喂一次。
倒是两个孩子看见,叫道:“我也要爹爹喂!”
“爹爹,我要吃鸭,我要吃蛋饺!”
陆景灼侧头看向罪魁祸首。
楚音轻咳一声:“娘喂你们……爹爹坐得远,不方便,下回再让爹爹喂。”
父亲的脸色微沉,正襟危坐,凛然不可犯,陆珝跟陆珍与他目光对上,都缩了缩脑袋,不敢再喊了。
楚音耐心地问孩子要吃什么,挽着袖子亲手夹来,叮嘱他们要细嚼慢咽。
喂羹汤时还吹一吹,生怕他们烫着。
陆景灼都看在眼里。
刚才他喂了楚音,照理,既是想体会做寻常夫妻的感觉,那也不应该只有丈夫喂妻子吧?
妻子不用喂丈夫吗?
不过质疑归质疑,他并没有问出口。
膳后歇息半个时辰,四人便坐车去跑马场。
楚音已换上红色的骑射服。
衣襟袖口皆有金织银绣的梅纹,华光闪烁。
她柔软的背紧贴于车座,脖颈亦往后靠着,胸前被骑射服紧紧包裹的山峰越发凸显,叫他不注意都难。
察觉到男人的目光,楚音侧过头,朝他一笑,往右侧挪了挪。
脸颊沾到他肩头,她道:“阿珍虽说不要,殿下也带她骑一会吧……没准她明日就改变心意的,小孩子可说不准,省得殿下下回又要抽半日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