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媛一惊:“我一个人怎行?您不知,太子已在提防我,”她跪下来,“堂叔,您之前说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反悔呢?堂婶都已说动圣上去兔儿山。”
“我是答应帮你,但并不会安排人手,而且你得给我记好了!”江羡神色狠厉,“事发了,只与你有关,你要是敢提我的名字,呵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。”
“我知道,堂叔,我可以对天发誓!”真的失败了,多拉一个人又有何用?
江羡见状颇为满意,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:“明日你出门去买胭脂,如何做,里头都写着,但勾上这个人应当不难,本就是个贪色的主儿,他那日也会上兔儿山……事后你能不能将自己摘干净就靠他。”
江玉媛隐约猜到是怎么回事,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不想做还来得及,”江羡整一整衣袖,“就按你堂婶说得,好好挑个如意郎君嫁了,你我都当没这回事。”
屋内静了片刻,江玉媛握紧那样东西道:“不,我意已决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因为下午要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跑马场,楚音午时便让他们在主殿用饭。
见到父亲,陆珝走得飞快,吓得小豆在后面跟着,生怕他摔跤。
他一头扑在父亲怀里:“爹爹真带珝儿骑马吗?”
孩子高兴得鼻涕泡都出来了,陆景灼拿手帕给他擦一擦:“是,等会就去。”
“好啊,好啊,珝儿一直骑木马,没骑过大马,马上就要骑咯!”
骑个马至于如此兴奋?
他幼时可不是这样的,陆景灼将儿子抱起:“等你骑过之后就会发现没什么了不得。”
小孩子才不会这么想,楚音道:“他觉得能骑到就是了不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陆景灼看向女儿:“珍儿要骑吗?”
“不要,我看哥哥骑。”
陆景灼便没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