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幼就学骑术, 对此再了解不过,且他也了解楚音的身体,倘若她真的康健到这个程度,他也不必每次行房都要收敛!
很明显,楚音在装。
他回了主殿。
才到酉时, 楚音已经歇着。
证据确凿。
陆景灼在床边坐下:“你为何这么早睡?”
猝不及防。
楚音呆了下, 而后用手掩住唇打个哈欠:“妾身也不知道, 突然犯困……许是今日在跑马场被晒久了。”
比起骑马, 晒也能算个事?
陆景灼真不知她为何要忍着。
上次来月事她都知道告诉他“很疼”, 练习骑术绝不会比来月事轻松。
“难道不是因为酸疼?”
“……不是,”楚音嘴硬的否认, “俞司仗教得很好,怎么会疼?妾身就是晒久了, 这八月的太阳也挺烈的,指不定还中了点暑气。”
陆景灼差点被气笑。
她到底在说什么?她为什么要坚持装不疼?还莫名其妙的夸俞司仗……
他忽然伸手将她拉入怀里。
后背猛地贴到男人宽阔的胸膛,楚音眼眸睁圆, 心头着急,他不会真的要行房吧?
怎么办?
找什么借口?
没心情, 还是不想动?
可之前三伏天她都没有怨言地配合他,莫名其妙说没心情他会相信吗?至于什么不想动,实则都是他在动,哪里有她什么事情。
她在胡思乱想,陆景灼却是目的明确,手掌直入腿间,拇指在腿根处轻轻一按。
楚音“啊”的一声叫起来。
响彻卧房。
声音过后,一阵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