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我女儿和女婿还没进城呢,还有没有说其他的?”
一直开口回话的那人道:“还有,要交人头税了,每人一百文。”
“啊,这么多,往年不都四十文吗?”
“上面说,因为要打仗了,国库不足以发放军饷,所以提了点。”
“这是一点吗?都将近三倍了。”
“就是,一有事就让我们这些个穷老百姓掏钱,我看当官的日子好过着呢,哪里就没钱给军饷,指不定是他们不肯出这钱,这才算到我们头上。”
“这位小兄弟慎言。”
训话的那声音接着道:“也不能这么说,我朝确实困难了些,见天的闹灾,没个消停。”
“哼,我们更困难,连年闹灾,说不定就是因为那平天王说的那样。”
这话众人可不敢接,刚才训话那人也没再作声。
“上头可还说了什么?”一开始问话那声音又响起道。
“没有了,就这两件事。”
人群还没散,各人在大吐苦水,了解到情况,张信就没有再听下去,走开了。
把空间里能卖的,除了粮食,都清空后,张信的日子便清闲了下来。这会情况不大稳定,张信就没有再寻其他事做,赚钱也用不着着急这一时半会儿。
随意寻了个茶摊避阳,张信点了壶茶,径直喝了起来,就走动这么一会,他就满身是汗了
“听闻平天王已经占领霖州了,你说会不会打到我们这边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