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本我看过了。”
“这样啊”少年忙看向自家小厮,不停使眼色。可惜近墨者黑,小厮也就认得几个字,哪里读过什么书,就是他眼抽筋了都说不上来。
少年当即尴尬地转移话题:“在下本县县丞之子章永平,不知小姐芳名。”
“姓赖,名蛤|蟆。”张信出来就看到有人在调戏自家闺女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,这不都问上闺名了,张信哪里忍得住,当即冷冷回道,然后就带着大丫走了。
只留章永平在那回味:“癞蛤|蟆?”
小厮幸灾乐祸道:“少爷,人家说你癞蛤|蟆想吃天鹅肉呢。”
章永平踹了他一脚:“要你说!刚才叫你说你不说,现在倒是口齿伶俐了,哼。”
小厮撇撇嘴,小声嘀咕道:“还不是跟您学的。”
这厢,张信问大丫道:“那人跟你说了什么?”
大丫当即将经过说了下,她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,自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张信这才放心,一旁的刘氏看得好笑。
待大丫去挑书的时候,刘氏感叹道:“婉慧也该说亲了。”
“还早呢,再等一年再说。”张信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,并没有那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,而是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就要被猪给拱了的糟心。
因着这个,张信逛集市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,旁人多看自家几个女儿一眼,都有种被觊觎的感觉,然后草草地带着他们回去了,弄得二丫几个郁闷不已,他们还没尽兴呢。
张信一家子回到家,何成就接过马车:“老爷,您回来了,我爹正找您呢。”
“何叔找我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