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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坐一会,张信将借据和十两银子放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张父没有动作,静静地坐在那儿,不知在想些什么,其他几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三弟(哥)就这么被过继出去了?

晚上,张信跟刘氏说了下这事。

“现在我们跟那边隔了一房,以后你也不用太过忍让。”

“信哥。”刘氏声音哽咽,她知道张信是为了自己才这般决绝,心里既感动又愧疚。

张信将她搂入怀中,拍了拍她的后背,道:“你不必有心里负担,我这样做也不全是为了你,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原来的自己。

刘氏却是不信,将之默默记在心里。

而张家那边,王氏则在抱怨张父问张信要的银子太少,便宜张信了,对于张信过继一事倒没怎么放在心上,怕是还认不清事实。

第二天,堂嫂和常氏等相继过来安慰,顺带探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地里边大牛和堂哥也找上张信关心情况。

一一说过后,皆感慨不已。

然后日子便平静了下来,除了村里人偶尔议论。

时间来到十二月,天气早已变冷,张信一家子都穿着厚厚的新棉袄,不过张信不时要脱下。

家里两个养殖场都已加固并摆上炭盆,池塘里的鱼大部分都被张信隐密地弄到了空间里,为了种着的藕,池塘水位尚浅,若是再有一段时间池塘结冰鱼苗恐怕熬不住。

期间张信还去过几次刘家,给岳父岳母送上新衣和棉被,顺带添上灵泉水。之前刘氏差点流产一事他们并不知道,张信也没有跟他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