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室内的灯已被他熄灭,透着月色,他隐约能瞧见她脸上的疑惑。顾邵屿忽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睛,“再笑一下,我就告诉你沈亦辰的事。”
谢芷澜有些好笑,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下,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嗯,病得不轻。”他也扬了一下唇,几乎贪婪地望着她含笑的模样,坦白道,“沈亦辰同样有病,一般人招架不住,为数不多的优点是够仗义。”
谢芷澜想知道的更多些,“其他的呢?品行如何?沾花惹草吗?”
顾邵屿倒也没瞒她,“他也就嘴贫些,没见他对哪个姑娘上过心,至于品行,那要看以什么标准评定。”
顾邵屿伸手又攥住了她身后的带子,灵活的手指,缠了上去,试图解开,“打听得再清楚也没什么用,沈亦辰看着随和,却不是随父母摆布的人,还是得他们看对眼才行,让他们自个折腾去,你瞎操什么心,有那个精力,不若多想想我。”
他低头咬住了她,谢芷澜心中一跳,因为瞧不清,感官被放大数倍,她不由抽口气,推开了他的脑袋,“顾邵屿,你属狗的吗?”
“叫夫君。”
谢芷澜才不会叫,她眼睫轻颤了一下,看了他一眼,夫妻亲热,本就天经地义,实际上,她并不讨厌他的吻,他又即将离去,谢芷澜轻轻捏着他的衣摆,闭上眼时,小声说了一句,“不许咬,只能亲。”
她心慌极了,手指因用力,攥得泛白,心脏也跳得很快,既紧张,又羞耻,唯恐他先亲的是最令她难为情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