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芷澜慢条斯理吃了起来,一顿饭还没吃完,就听到了脚步声,竟是青祤走了进来。
“小姐,秦挚逃了。”
谢芷澜微微凝眉,“不是让人盯着?”
青祤道:“应天府的人到后,咱们的人便回来了,只留了一个人在那儿守着,秦挚态度很好,先是否认自己做过此事,又说会配合官府的调查,最后恳请官差等他一刻钟,说有话要同母亲交代。”
“他是圣上亲点的探花郎,案子没结前,官差不敢对他不敬,便准了,谁料等了近一刻钟,他还没出来,他们这才带人去搜,他房内有个暗格,通向隔壁宅子,早不知跑去了哪儿。”
青黛道:“这秦挚好大的胆子,竟然公然拘捕。”
他若不逃,顶多也就坐几年的牢。
谢芷澜也没料到他会逃之夭夭,“他这一逃,等于坐实了罪行,就算侥幸逃脱,日后也只能如阴沟里的老鼠躲躲藏藏。”
只便宜了苏娴。他一逃,若是苏娴修改口供,将一切都推到秦挚身上,再把自己塑造成受害人形象……谢芷澜眸色微冷,道:“将这个消息告诉陈小姐。”
陈妙涵的兄长也在应天府当值,他兄长若重视此事,肯定不会任由苏娴翻供。
丫鬟退下后,谢芷澜拿起帕子擦了擦手,没再继续用膳,怕帕子上染上毒,她将帕子丢到了废纸篓里,吩咐道:“青玥,你去一趟灵月阁,让丫鬟将苏娴的东西打包好,全部丢出安国公府。将之前我送她的衣服和首饰全部捡出来,捐给慈佑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