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情绪激动,又背对着门,根本没发现门被推开了。
十几个年轻儿郎虎视眈眈站在包厢门口,脸上满是看好戏的姿态,苏娴脸一白,捂着脸便往秦挚身后躲。
秦挚身子也不由一僵。
大家着实没想到能看到这样一场好戏,“哎呦,这不是探花郎吗?前几日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屡次向谢小姐提亲。这会儿竟在茶馆与旁的女子厮混,啧啧。”
其中一个眼尖,瞧清了苏娴的脸,吊儿郎当笑道:“苏娴,你不是靠谢小姐同情才留在的国公府?你是多缺男人,竟和自个表姐的爱慕者纠缠不清。”
苏娴身子一僵,浑身的血液都似凝住了,她不敢再躲藏,讪讪解释道: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秦母看了看众人,又看了看苏娴,整个人有些蒙。
她再糊涂也清楚,家丑不可外扬,因为春草关上了门,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动手,这会儿一有陌生人围观,顿时如打了败仗的母鸡,再不敢吭一声,唯恐因为自个坏了儿子的名声。
少年们眸中满是戏谑,“没有什么?没私会男人?还是没觊觎你表姐的爱慕者?”
秦挚不蠢,自然瞧出今日是落入了某人的圈套,他耐着性子解释道:“诸位真的误会了,我和苏小姐清清白白。我心悦的是谢小姐,因不知她的喜好,才托人联系了苏小姐,想找她打听一二,谁料闹了误会,让诸位看笑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