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的得同一个地方,疼得迟重棠龇牙咧嘴。

“再动手动脚试试。”沈白榆冷冷地剐了他一眼,踢开床下那堆碍事的衣服,路过迟重棠还狠狠踩了他中间一脚。

“你要是控制不了他,我不介意帮你剪了。”

迟重棠下意识一个激灵立马合上了腿,把中间捂住,泪眼朦胧,咬着绯唇,一副敢怒不敢言,“阿榆你好凶……”

说着,眼泪像小珍珠一般落,抽抽噎噎,带雨梨花的,“我要是没了,那不就成太监了,阿榆你舍得?”

“再说一句屁话,我让你真成太监。”

沈白榆冷语冷声,两句话的功夫已经穿戴整齐,脖子上的吻痕来不及遮掩了,又一片绯色潋滟。

叫他别咬脖子偏要咬。

还咬这么明显。

沈白榆看着生气,军靴又踢了迟重棠一脚,“给你一分钟,我要在办公室看不见你,就等着给你的花蕊收尸。”

“知道了……”

迟重棠委委屈屈,也不敢耽搁,一个法术就把衣服穿好在了身上,快步跟上沈白榆,生怕慢了一点真给他噶了。

“但是我下面还没下去……”迟重棠小声耷拉地咬耳朵,一双眼睛灼灼地盯着沈白榆的领口,喉尖滚动,“阿榆给我摸一摸好不好?”

沈白榆连眼皮都没掀,大步流星地拐过走廊,进了能源梯。

“很快就好了,求你了嘛~”能源梯里没他人,迟重棠黏在沈白榆身上蹭,声音软得像奶猫。

沈白榆却知道,那底下藏着蛰伏的等待时机一击毙命的凶残猛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