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重棠没放,还往他怀里蹭,又蹭又嗅,像小狗一样,弄得沈白榆颈窝痒痒,忍不住地往旁边躲,“别蹭……”

“我不,我偏要蹭。”迟重棠小狗用脑袋拱着,不但蹭,还又舔又咬。

沈白榆用手挡着他,却不是真的阻拦,也没有生气,只是脸上红了,嘴唇抿着,很不习惯很别扭的样子。

迟重棠觉得有点奇怪,顶着一头被蹭得翘起的头发问他,“怎么这次没把我踹下去?”

声音低沉,却软乎乎的,带着刚睡醒的鼻音,又甜又黏人。

“你很想?”沈白榆反问他,又觉得语气有点冲,低了点声道,“我以后尽量不踹你,也不动手打你。”

迟重棠一听,脑子完全清醒了,感觉更古怪了,盯着他,眼神迟疑不定,“……你是,阿榆?”

“嗯。”迟重棠把沈白榆也弄得紧张起来,“怎么了?”

“你以后不踹我,也不打我了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我要是亲你亲很深,总要亲你呢?”

“不打你。”

“那我要是做很久呢?你生气嘛?”

“……也不生气。”

“那我要是每天都亲你,每天都要开花,开很久,还要你用半兽态,露出豹耳朵豹尾巴,要你叫我相公,也行?”

“……”

“滚。”

“嘶……好疼qaq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