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沈白榆训完人,玉衡立马给沈白榆竖起了大拇指,“弟媳真是教导有方,才过了一晚上,这狂犬就这么听话了,可喜可贺,可喜可贺,玉某人佩服!佩服!”

迟重棠在沈白榆那边受着气,听到玉衡这花,嚣张锐利的犬牙又露了出来,“骂谁是狗呢?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挫巴挫巴,团成肉泥做花肥?”

“还有,别乱叫,谁是你弟弟?”

“这……”玉衡面露难色,眼神游移地看向沈白榆,“弟媳,我还是先走一步,改日再会?”

“别理他。”沈白榆低头抿了口茶,“说回我们的。”

玉衡故意弱势地说,“我觉得某朵花好像不这么想,他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啊……”

迟重棠身后的藤蔓张牙舞爪,蠢蠢欲动地要抽玉衡一顿,沈白榆余光冷冷一睨,那藤蔓立刻乖巧听话地凑上来,给他捏捏肩捶捶腿。

“滚。”

藤蔓:好嘞!

迟重棠:“……”

妈的你跑这么快,我面子往哪搁?

“你也滚。”

迟重棠:“……喔。”

委屈,但麻利地滚蛋。

又是傍晚,沈白榆去灵泉里泡澡,头都没回,他捡起一颗小石子就扔向某个地方。

“再不出来我就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