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如直接送死呢。

乌金张嘴欲骂,但看见自家老大急匆匆的,一心扑在迟重棠身上,又咬着牙根忍住了,“我会盯着那小子的,老大你放心吧。”

库拉正好进来,听到乌金出言不逊,也没生气,而是温文尔雅地笑了笑,“你想怎么盯着我啊,小少校?”

不用强调他是少校,他知道自己说少校,不用加个小字!

乌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不情不愿地按照军规给库拉敬了个军礼,皮笑肉不笑,“当然是两只眼睛无时不刻地盯着你啊,少将。”

库拉微歪头,笑得无害,金丝眼镜却折射出精明的光,“那你可要盯紧了,我可是很会搞小动作的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阴险小人。

两人斗嘴间,沈白榆已经带着迟重棠回到了房间里。

刚一被放下,迟重棠就抱住沈白榆的腰,软声软气地撒娇,“阿榆,你陪我睡好不好呀?我一朵花睡不着,浑身没力气,脑袋也好疼。”

“头很疼?”

“嗯,好疼好疼~”

沈白榆坐在床头,帮迟重棠揉太阳穴,“这样有没有好一点?”

“有好一点,”迟重棠仰着一双眼,澄澈又软乎地看着他,“要是阿榆能给一个甜甜的亲亲,就更好了,给一个亲亲,阿棠就不疼了。”

闻言,沈白榆低下头,在迟重棠嘴唇上亲了亲,“这样?”

“嗯,阿榆好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