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酒里被人加了东西,对人类无害无用,却专门刺激我的开花期的植物激素。”
沈白榆拧紧了眉,声音低斥,“那你还喝?”
“刚刚在阳台,我才发现的。”迟重棠没有嗅到人工合成的香水味,心里愉悦了,面上也带了出来,翘着唇角道,“但没关系,我本来就想和阿榆开花。”
说着,沈白榆身上的军装尽数破碎,青色的长叶纤细柔嫩,却沿着脚踝,卷上他的全身。
“迟重棠!”
沈白榆咬着牙,想骂又忍住,“把你的叶子弄回去!不许缠上来……唔词丛棠!”
青色的叶尖儿,卷住了沈白榆两只的手腕,也封住了他的嘴唇,他只能咬着叶尖,发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字音。
发音时,舌尖还难以避免地舔到那张叶片,就像他在故意勾引迟重棠一样。
沈白榆气急了,就想一脚踹掉迟重棠,却忘了他的脚和腿也被缠住了,整个人就像一只蝉蛹一样,只能任迟重棠为所欲为。
一朵柔弱娇俏的白花,虚虚地浮现在迟重棠身后,花瓣晶莹剔透,缀着星子,雪浪一般的洁白清纯。
看在沈白榆眼里,却比食人花还要寒战。
“词从棠!”
“怎么啦,阿榆?”迟重棠弯着眼睛笑,捏着他的一只手,温柔地从手腕啄吻上去,然后准确地噙住沈白榆的耳垂。
打着热气,嗓音蛊惑人一般,轻轻低低的,“阿榆,是想要在床上开花,还是在我的花苞里开?”
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