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重棠眼睛亮了,又羞涩又迫不及待,“好呀好呀,阿榆你快惹我不高兴吧,趁我还没反悔,阿榆可以小小口地喝一点别人的酒。”
说着,又皱着眉头故作大方,“阿榆和别人跳舞的话,得开两个晚上的花才行,而且阿榆不能摸别人的腰,也不能和他们贴在一起,顶多跳十秒钟。”
那还跳个屁啊。
沈白榆简直要气笑了,抬手就给迟重棠敲了一个爆栗,把迟重棠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阿榆,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?我好疼呀,要阿榆吹吹,吹吹才不疼。”
“再夹一个试试。”沈白榆面无表情,“再跟我贫嘴,你就收拾铺盖给我滚蛋。”
“……喔。”迟重棠委委屈屈地低下头,不情不愿地走向道格拉斯,还一步三回头,看沈白榆有没有跟别人喝酒跳舞。
道格拉斯见了哈哈大笑,然后拉着迟重棠的手,压着声音笑眯眯跟他道,“阿棠放心,白榆这孩子我给你盯着呢,保证洗白白给你送床上之前,别人一根头发丝也碰不着。”
这话迟重棠爱听。
迟重棠心里高兴,也压低声音道,“干爹有什么要阿棠做的,只要阿棠能做到,尽管说。”
“哎,这话干爹也爱听。”道格拉斯呲个大牙笑得爽朗,拉着迟重棠给他那群老战友瞧,“我儿子迟重棠,瞧这脸蛋,水灵吧?这眼睛,漂亮吧?是不是跟我一样一样的!”
“你这糟老头子,真是坏得很,长那么大个脸,好意思说小迟像你?既拉低了小迟,又抬高不了自己,”比格哼哼胡子,“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——长得丑想得美。”
“你个老比登!”道格拉斯气笑起来,“有阿棠是我的福气,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服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