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!”
“阿榆有,有的。”迟重棠固执又小得意羞涩地说,“我跟阿榆说过了,花是植物用来生崽崽怀种子的,是很私密的地方,但是我叫阿榆进花苞,阿榆就马上进来了。”
“而且阿榆还脱了自己的衣服披到我身上,阿榆就是也想和我开花呀。”
“只有一起开花的植物才会互相染气息,不然就是耍流氓的,调戏花,是要被其他花排斥的。”
迟重棠越说,越美滋滋的,“阿榆喜欢我!也想和我生崽崽!”
崽崽。
雄花和男性怎么生?
不说性别相同,人和花……应该有生殖隔离吧?
察觉到自己奇怪的注意点,沈白榆耳根更热,但知道是自己给了迟重棠错误的暗示,才导致他对自己那样,心里的恼怒降了一点。
想起这几天自己为了泄愤,可着劲儿地咬迟重棠抓迟重棠的背,沈白榆又有些后悔,“你背上……抓痕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迟重棠声音愉悦极了,说着就脱下袍子,撩起头发给沈白榆看自己背上的红痕,眼睛亮亮的,“阿榆抓了好多条,我可以拿出去给乌金他们炫耀吗?”
话音未落,沈白榆立马道,“不行!”
声音之大,把迟重棠都小小吓了一下,虽然有点可惜,但他还是乖乖点头,“好吧,那我不炫耀了。”
“那脖子这些可以炫耀吗?”
“不行,绝对不可以。”沈白榆语气很低,皱着眉,“把它们消掉。”
“可以不消嘛?”迟重棠可怜兮兮道,试图降价,“我不让它们消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