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出去,一定要砍了他的花,大卸八块,以雪今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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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白榆第一次知道,自己还会这样脆弱无能的低声呜咽。
像只被抛弃欺凌的小兽。
见主人被欺负,豹脾气急得不行,不顾沈白榆的命令就从识海里冲了出来,护着沈白榆,对着迟重棠低声嘶吼,目光凛冽。
【你在干什么!你给我说清楚你在干什么!】
【你没看到主人都哭了吗!】
【浑身红红的,都是被你咬的!】
【你个大坏蛋!】
【大混账!】
【你居然这么欺负我家主人!可恶!】
【看我今天不咬死你!】
豹脾气气得扑咬上去,却被那些柔软无害的花瓣困住,束缚,缠紧——
“迟重棠……”沈白榆气势十足的一句怒喝,却因为身上不适和嗓音嘶哑而毫南风知我意无威慑力,低低轻轻的,反而更像一只傲娇的猫。
“阿榆,我只是想挡住它,你身上没穿衣服,我不想让豹脾气看见你。”迟重棠有点委屈,亲了亲沈白榆的额角,把他凌乱的发丝挽到耳后,“等会儿叫我阿棠,别叫全名,好不好呀?”
语气又甜丝丝的,却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。
沈白榆真想把这个会装的傻白甜给一拳打死,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也只是在迟重棠腰上留下一抹微不足道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