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鼠实在太多,又不像低级丧尸那样行动迟缓,脑疼得要死,迟重棠的金环一时之间也变不出来那么多,反而被吵得头疼。

而且很臭。

非常臭。

不知道睡了几百年的裹脚布,每一只老鼠身上都带着生化武器一般难以言喻的味道,就算迟重棠是植物也差点被熏死了。

暂时封闭嗅觉,迟重棠拧着眉,手腕一挑召出金光罩护住己方,然后就是熟悉的青色火焰。

火舌席卷,变异鼠被烧得吱哇狂叫,空气中弥漫着蛋白质糊了的味道,又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草木花香。

那些变异植物也被迟重棠烧了一半,挡路挡光不说,别以为它们藏得好他就没看出来,它们也想吃他的阿榆。

迟重棠心里哼哼,敢觊觎阿榆的全都烧掉。

只是这草木香闻久了,好像让人有点头晕眼花。

“这烟里有毒,快捂鼻子。”沈白榆反应很快,意识到不对马上捂着鼻子,却也感觉到了不适,这些气体可以渗透进皮肤里,通过血液传递毒素。

“我好像又看见我太姥了……”乌金吸的眼多,症状也严重得多,迷迷糊糊之中还看见了几个胸大屁股大朝他勾手的美女。

乌金双眼迷离,哈喇子都流出来了,然后就被松濯一个大比逗打了回来。

“都快死了还这么色相,敲你那个损样儿。”松濯嫌弃地白他一眼,余光看到那火里烧得不成鼠样的变异鼠,又马上闭紧了眼睛,挂在卡尔蛮身上。

——虽然知道它们快死了,但是死老鼠他也怕呜呜呜。

迟重棠对毒素没什么感觉,瞧见沈白榆难受,心疼地把他揽进自己怀里,“阿榆,头很晕吗?身上疼不疼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