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架不猛呀。”迟重棠躲到沈白榆后面,天青色的眼睛无辜极了,“我超级弱哒,连一只丧尸也打不过,还是阿榆救我哒~”
乌金:“???”
“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?”
“躲过了电信,没躲过美色。老大被诈骗了,堂堂星际帝国指挥官,栽在这么一朵食人花上面,”松濯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,“要不老大你就从了吧?”
你有病?
一天不瞎咧咧会死是吧?
感觉到自家老大的杀人视线,松濯摸了摸凉嗖嗖的后脖子,“形势比人强,跟食人花老大在一块,总比被食人花吃了好吧。”
“卡尔蛮的鹰刚刚飞回来,它说前头那一片——”
“都是食人花。”
日暮西下,红橙色的余晖到掩饰不住这一片的阴森冷气。
人头的花苞,花瓣却是一种死寂的灰白,仿佛人死了三天的肤色,没有叶子,只有纤细的杆突兀地撑着硕大的花苞。
死一般的静。
乌金扔了一块小石子进去,石子砸在一只紧闭的花苞上,又几下弹到其他花苞上,死了一般一动不动。
“不会是哈斯特看错了吧?”松濯问。
“不会。”卡尔蛮道,“哈斯特看见一只巨兽误入,被这群的食人花从绑住到吃光,只用了不到十秒。”
“这么恐怖?”乌金嘀嘀咕咕,手里的小奶狗也跟着疑惑地嗷呜一声,“要不你进去试试?”
小奶狗立马凄凄惨惨地叫起来,四只小短腿使劲挣扎,“嗷呜嗷呜!嗷呜!”主人救我!有刁民要害我!
小奶狗跳下来,屁颠屁颠跑到迟重棠脚下,黑溜溜的眼睛巴巴地瞅他,“嗷呜~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