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转过头来跟沈白榆分享快乐。
“汪汪!汪汪汪!”
二主人它好有趣啊!快过来玩啊!
见他动作慢,狗子们还跑过来,咬着沈白榆和迟重棠的裤脚,簇拥着他们过去,“汪汪!”主人驾到!闲杂狗等通通闪开!
“感觉像新人被亲戚们簇拥着入洞房。”鹿锦扶了扶眼镜,一脸淡定地语出惊人。
“是有点像,”松濯端详了下,“小迟一身飘飘长袍,老大一身黑色劲装,更像是来和亲的。”
“你那就是陪嫁丫鬟喽?”乌金哼了声,“别看这小白脸一幅小白脸样儿,赶得可不一定是小白脸的事儿。”
“你是懂说话的,跟带净化一样。”松濯边吐槽边踏上藤桥,往下打了打水面,一条银色的鱼就猛地蹿了上来,一张口,就是层层叠叠的满口獠牙,跟企鹅那牙盆大口一样。
“差点咬着我。”松濯庆幸地摸摸自己的手,“幸好我家章鱼哥没下水,不然不得被咬成章鱼花洒。”
藤桥长长的,稀罕极了,狗子们玩得可欢,豹脾气被勾得按耐不住了,在沈白榆的识海里打着滚撒娇,主人,我也想玩,给我出去瞧瞧吧?
豹脾气长得一副高冷样,猫呜猫呜地撒起娇来,比小奶猫还软,沈白榆有时也难免心软,但放出来之前还是要约法三章。
不许扑迟重棠怀里,不许蹭他嘴巴,也不许拿爪子偷偷摸摸勾他的衣服,听到没有?
阿豹知道!阿豹遵命!
豹脾气乖巧地点着脑袋,得到沈白榆的允许,芜湖一声起飞了出来,“猫呜!猫呜!”天空一声巨响,阿豹闪亮登场!
豹脾气自以为威风凛凛的,那群变异狗看见了,凑在一起嘀嘀咕咕。
“汪汪?”我瞧着他好像有点眼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