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起来这个借口有些烂，但是也能够用，”伊丽丝思忖片刻，“我会在第三场的时候出现，至于你送给我的东西……很好用。”

说着，伊丽丝将自己腿上的毛毯掀开了一点，毛毯下，一点流动的银光微微一闪，看起来略有些刺眼，但是依旧漂亮。

尽管只是一瞬即使，但是薇奥拉还是惊讶地长大了嘴巴：“……哇哦，它看起来可真棒。”

“是啊，”伊丽丝长叹了口气，“我刚收到的时候，差点不会用，毕竟这么多年了……不过很快地，我就学会了要怎么支撑自己。幸好，这一点我倒是一直没有丢掉。”

两个女人相视一笑，突然觉得和对方的距离好像拉近了不少。

——

第二场舞会，薇奥拉只带了玛丽一个人，幸好，这一次爱德华王储不知道有什么事情，居然没有去。薇奥拉侥幸逃过一劫。

只是第三场舞会，薇奥拉避无可避。

当到了前一天晚上的时候，薇奥拉居然还有些紧张：“我真的很想看看，伊丽丝站起来的样子。”

“你和她明码标价做生意，她会到的，”拉斐尔替她整理着裙子，“还有，您穿这一身，真的很好看。”

薇奥拉冲着他灿烂一笑：“你不如给我解释一下，这段时间你究竟在忙什么？”

“没什么大事，我只是……”拉斐尔顿了顿，“去看是不是我有个老朋友，从监狱里面放出来了。不过幸好，他只是砸烂了一点点门边框，还没有从里面放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