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肯定不是实话。

理查德在心底叹了口气，心念电转也懒得管自己这个妹妹，直接问道：“这个……东西，你打算怎么卖？”

“两成收益归伊丽丝公主，我拿剩下的八成利润，产品定位高档产品，瓷器在我们来说只是附赠品，”薇奥拉思维很清晰，“日不落在帝都也是有门店的，回头我们会尽快地将产品上架。”

薇奥拉侃侃而谈，很明显是早就想好了，理查德深吸了口气，看着眼前的妹妹，只觉得自己当真是小瞧了她。

“薇奥拉，”理查德打断了她的话，“你说，你当初在帝都的时候，为什么没有表现出这样的能量来呢？”

他并不是有感而发，理查德是真的觉得疑惑。薇奥拉有这样的本事，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？这样的话，理查德决计不会将薇奥拉当成一枚简单的棋子，也不会把她放到日不落去。

听到理查德的问话，薇奥拉截住了话头。她看了理查德一眼，似笑非笑：“你猜，为什么？”

“……你不想被人注意吧。”理查德到底还是给薇奥拉找了个答案，“你不希望自己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靶子，如果不是因为我，你可能就要在日不落愉快地度过一生了吧。”

薇奥拉点点头：“全都对，看来我亲爱的哥哥脑子还没有完全坏掉。”

“只是没有办法，你还是要让我出来，但是我现在暂时没有那么大的力量，就只能够向你展示一点我不一样的地方。”薇奥拉指了指桌子上的香皂，“我可以告诉你，这些都是我弄出来的，我的脑子里面还装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，随便掏一样出来，足够改变这个世界。”

“但是我都不会告诉你，”薇奥拉充满恶意地一笑，“一个都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