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薇奥拉便想要爬着坐起来,不过很快便又痛苦地倒了下去——脑袋仿佛被无数的针在密密麻麻地扎着一样,薇奥拉觉得自己现在仿佛一个小燕子在面对一堆容嬷嬷。
“领主大人,宿醉之后容易头脑疼痛,”拉斐尔不动声色地将薇奥拉的脑袋扶着,放到了自己的腿上,“我给您稍微按摩一下太阳穴。”
拉斐尔的指尖略带了一些冰凉,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距离感。但是按摩手法没的说,十分的专业且舒适,薇奥拉紧蹙的眉头也在拉斐尔的按摩下渐渐地松弛了开来。
薇奥拉干脆闭上了眼睛问道: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“领主大人不记得了?”拉斐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,“您昨天晚上和艾伯特大人一起喝酒,一开始还很矜持,到了中间的时候,你们两个已经都有了些醉意。领主大人您非要拉着艾伯特大人划拳,还教了艾伯特大人一些划拳的词……好像是什么,五魁首,六六六?”
薇奥拉:……
她无力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,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:“我的天呐……”
然而这还没完,拉斐尔继续说道:“艾伯特大人无法,只能够陪着您划拳,只是您总是输给艾伯特大人,便又不高兴了,说要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。”
薇奥拉:???
“别……别说了……”薇奥拉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,阻止了拉斐尔继续往下说,“你就说我昨天晚上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?”
拉斐尔想了想后,摇摇头:“这到没有。”
“没有就行,”薇奥拉努力地说服着自己,“至于其他的话,我毕竟是喝多了说的,应该不会有人当真的,你说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