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竹他们对于敬陵帝要珠子的缘故至今也没有弄清楚,当然不知道他说的“反应”又是什么,一头雾水,心里甚至觉得,难道他就是想随便找个借口发兵不成。
帝王闻言,没有看他,另看向了流云子,目光除了冷冽,倒多了几分无助:“天师,天师,这是怎么回事?为何见不到她?”
流云子忙上前一步,微躬身子,说道:“陛下莫急,贫道算得今夜正是良辰吉时,娘娘定会出现,与陛下相见。只是此前尚有一件事,需要陛下做。”
“天师但说无妨。”
他说着又咳嗽了几声,去年在奉水落下病根,时至今日,已成顽疾,根深蒂固。
治不好治得好,都已经无所谓了,既没有她,那么也没有人管他身体到底好不好,会不会生病。他偶尔还在想,若他过得凄凉一些,她还会心软,还可能心疼他,……毕竟她以前,以前那么爱他,舍不得他多受一点苦的。
他一个恍然。
流云子不紧不慢地说:“陛下,贫道以为,明珠之所以毫无反应,是因为封印尚未开启。”
“如何开启?”
他的目光扫过南越众使者:“须南越人血祭明珠。”
话刚一出,南越使臣们纷纷大惊失色,抬头一看,灯后那清瘦帝王微微使了个眼色,霎时间兵戈迭响,衡军不知从何处涌出,寒光利剑将南越众人团团包围。
一时间帐中哗变,充溢起兵戈铁腥,银竹怒道:“你们!你们怎么能滥杀无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