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词居然可以联系到一起,令她大为惊奇。
模糊记得是醉了酒,头倒不怎么疼,她想,是玄渊的功劳,坐起身时,刚觉得口渴,玄渊已端来了一碗水。
她喝水时终于看到,就在她床边,坐着一条雪白的小狼。
大抵是看她醒了,它立即十分兴奋地嗷呜嗷呜叫,玄渊面无表情提溜着它的脖颈将它拎到旁边,它却还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。
絮絮懵住:“这是哪里来的?”
玄渊无奈扶住额头,另一只手还要提防这头小狼又过去舔她,说:“是明月夫人送给你的,从昨天我们回来起,它就赖在这儿不走,也不知原因,索性送你了。”
絮絮还是蛮喜欢这头小狼,并盘算着做围脖很漂亮——因此笑眯眯摸了摸它油光水滑的毛发,小狼嗷呜一声,装得十分乖巧。
絮絮说:“你觉得做围脖好,还是披肩好?”
小狼双眼含泪,咬着她的袖子,泪汪汪地,仿佛听懂她说的话。絮絮抵抗不了它这无辜的表情,最后说:“好吧,看家护院也有点用。不知道它好不好养活?”
玄渊沉默了阵:“你没有醒之前,已经喂了它两只兔子了。”
小狼立即亮出它圆滚滚的肚皮,要絮絮摸它,絮絮只好摸了摸,它顺势仰在地上,嗷呜嗷呜叫,一副任你摸摸的样子。玄渊看得眼中冒火,这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狼,他迟早把它给阉了。
絮絮说:“那就养着吧,以后带在身边,想必十分威武,能恐吓恐吓其他人。”
她托着腮思考了一会儿:“‘肃肃花絮晚,菲菲红素轻’,就叫花花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