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竹说:“容深啊!它还说它主人很美丽,……”他侧耳听了听,火冒三丈,“比我美丽!?”
絮絮和慕容音对视一眼,慕容音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若记得不错,容二公子,名讳为容深?”
絮絮点头,神色突然郑重起来,说:“二哥自从那回离开行宫,后来杳无音信。我虽竭力找过,却始终没有消息。我以为他……不知,是不是他……”
银竹听到她们俩的对话,说:“你们认识那个人?——他竟也能听懂,而且是个中原人,实在匪夷所思。你们想知道的话,我帮你们问问就是。”
他复和小金蛇交流片刻,絮絮紧张地捏着掌心,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小金蛇,半晌,他侧过头,眉开眼笑说:“姐姐,我知道你的名字了哦。”
絮絮先是心中猛地一跳,再听他这油嘴滑舌的腔调,反应过来,的确如她所料,喜笑颜开拍了拍他的肩:“银竹弟弟,姐姐请你喝酒。”
慕容音也很为她开心,三个人开心地在帐中喝了两口酒,絮絮不敢多喝,毕竟已经得到了他们辛苦传送过来的机密,这时候应该立即着手准备对策了。
这金蛇密信送到不久,三更半夜,忽有急报外头来了人。
军营中,围了左三层右三层的士兵,中间隐约有两个人,一面哭一面诉说:“一千位弟兄就只有我们俩跑了出来送信,大将军战死了!”
他们哭得情真意切,周围议论纷纷:“大将军不是回来了吗?怎么说战死了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