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另有人说:“我怎么觉得乌支的勇猛?”
七嘴八舌,吵吵嚷嚷,各自都有各自的道理,其余人听得觉得有理的,纷纷下注,白绢布上一时堆满铜钱碎银子。
李小公子又掂了掂白玉坠子,笑着叹了一口气,“原本不打算押咱们大衡——只是今日有了点变故,恐怕头筹还是归于大衡的。”
说着正要把白玉坠子押上“大衡男”那里,被那个坐庄左边的小太监抬手拦了一拦。
对方抬眼颇有疑惑似的问他:“公子,什么变故?”
李小公子道:“哎,这正是小爷我的伤心之处啊——但却不能与你们说。”
说话间,将白玉坠子押上去,背着手走到一边,此处观赛,当然远远不及前头权贵们的所在。
但坐庄的俩小太监却更迷惑了,彼此对视一眼:“到底什么变故?”
“寒声,你在这里守摊,我去看看。”
寒声“哎哎”两声,没拉得住自家娘娘。
娘娘早间的确突发奇想要来观赛,叫她帮着打扮得清爽些,待在门庭的宋大总管眼皮子里走出去,又趁他们离去后绕了回来,打扮成小太监的模样。
依照娘娘的话来说,就是,观赛也不要同他们一道,一道的话毫无乐子,还要威严端肃,委实没劲,须另辟蹊径才有趣。
于是便被娘娘糊弄着来此摆摊设赌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