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岫面无表情,【你没听过一句话?】

4404:【什么?】

宋岫:【好的前任该和死了一样。】

时间会冲刷掉许多不愉快,给记忆镀上层完美的假象,穆子谦既然选择向前,便不该再回头看。

仅这么短短一顿,某条人鱼立刻发现异样,高大的影子罩住他,逼近。

咚。

宋岫的后背撞在门上。

故意装模作样透过监控朝走廊瞄了眼,祂垂头,鼻息一下下、冰冷地喷洒在青年耳边,“舍不得?”

“人没走,现在反悔还来得及。”

说话间,祂的手已经蹭过宋岫腰侧,搭住后头的把手,稍稍一拧,再往外一推,彼此就会亲亲密密跌出去。

意料之中地,青年飞快攥住祂的小臂,用了个冷淡的陈述句,“又发什么疯。”

生来对宣示主权这件事天赋异禀,出浴室前,霍野特意脱掉有些紧的衬衫,打了赤膊,被青年五指一抓,恰是肌肤相贴。

祂体温低,宋岫的虽也不高,却仍给祂一种晒太阳般的暖意。

“手,”极力控制自己别在那线条流畅的肌肉上乱捏,宋岫板着脸,拽着人鱼往里面走,“先找找有没有烫伤药。”

霍野愉悦地眯起了眼睛。

当天凌晨,穆子谦便和来时一样,悄无声息踏上返程,这次驾驶员是他的副官,穆子谦只负责补眠休息。

三十而立,他早过了放任情绪不顾一切的年纪。

走正常路线,折返首都星需要三日,外加穆子谦连续跃迁的十几个小时,这四天,安辰过得煎熬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