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是那些混乱的信息素起了效,”揣着明白装糊涂,他睁眼说瞎话,“您可以找机会再试试。”

霍野:“何必那么麻烦?”

藏在身后的手紧紧抓住少年近在咫尺的右腕,及时拦住妄图逃跑的猎物,他低头,薄唇轻启,呼吸似有若无、拂过对方小巧的耳尖,“想得出结论,眼前不就有个最简单的方式?”

“讳疾忌医是大忌,”坏心眼地将少年送给自己的话原样奉还,霍野低声,“试验而已,我很乐意。”

进退维谷,一时找不出借口反驳的猎物僵在他怀里。

“上次许医生信誓旦旦地说要帮我重振雄风,”刻意加重某四个字的读音,霍野不动声色地激将,“如今看来,应当是不作数,食言耍……”赖皮。

如愿以偿。

甚至比他预想中更快些,少年青涩地抬头吻上他,带着丝赌气的意味,一触即分,转眼便要退后。

霍野怎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?

空着的大手扣住少年后颈,他垂眸,轻车熟路叩开那忘记闭合的齿关。

他是个聪明人,只一次,就晓得怎么讨对方喜欢,哄得少年软绵绵瘫坐在自己膝盖,越贴越近,再受惊地想弹开。

“我说了,见效很快,”牢牢将对方困在轮椅的扶手间,男人虚虚朝下睨了眼,哑着嗓子调笑,“没想到……许医生也很精神。”

掩耳盗铃般,意识到什么的少年试图将自己蜷成一团。

却还是晚了步。

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已然罩住他的命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