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孙母每次跟她说话,那种高高在上,瞧不上她的高傲挑剔语气,让林红娜满腹郁结,积攒了一肚子的怨气,无处倾诉。
林红娜胸口都快炸了,肚子一抽一抽的疼,她想跟乡下泼妇一样,状若癫狂在孙家发疯闹上一场,脑海中残存的一丝理智把她拉了回来。
闹上一场心里是舒坦了,下半生的荣华富贵也别想得到了。
小不忍则乱大谋,林红娜告诫自己要忍,孙母都快五十个还能活几年,她就看看这个老不死的能嚣张到什么时候!
林红娜给自己打了气,又继续低眉顺眼在孙家当佣人。
大过年的,孙家来来往往有身份的客人不少,都年初五了,还有客人上门。
灯泡厂的保卫科长两口子拎着水果罐头,来给孙家人拜晚年。
孙母坐在沙发上,捧着细瓷茶杯就那么撩了撩眼皮子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林红娜赶忙端茶倒水,上点心糖果,讨好的把茶壶往孙母那边送了送。
“妈,您喝茶。”
孙母没有多话,略微点点头,捻起茶杯就喝了一小口,又言笑晏晏跟客人聊家常。
等客人告辞出门,满地板的瓜子壳糖果皮,茶几上也一片狼籍,林红娜脸抽了抽,拿来扫帚垃圾桶,一面扫一面在心里咒骂孙母驴粪蛋子面上光,还不如屎壳郎爱干净!
年初六一过,县公安局开始上班,顾时安每天踩着自行车翻山越岭去上班,着实辛苦。
林瑶看在眼里,对于某人晚上时不时的一个亲亲,也能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