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瑶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警觉道,“你,你这么看着我干嘛?”
高大男人无声笑了笑,把小姑娘逼到角落里,他将唇覆在她耳边道:“今天的利息瑶瑶还没交。”
利息?她什么时候欠狗男人钱啦?
顾时安的钱不都是她的吗?
林瑶不知觉抿舔了下嘴唇,傻乎乎抬头,粉嫩唇瓣刚好被某人擒住。
她被亲的晕乎乎的,后来才知道,顾时安说的利息,是自己某次做梦答应狗男人一天一个亲亲的梦话。
“”
当天傍晚,红旗公社的社员就把村里的杀猪匠喊来,磨刀霍霍把那头死的透透的野猪开膛破肚,大卸八块,炖了一锅香喷喷的粉条白菜炖肉。
红旗公社两百来号人,个个吃的肚皮滚圆,张二舅回家路上不住打饱嗝儿。
“过瘾,真过瘾,过年也没这么痛快吃回肉!”
“要是能天天吃肉多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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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啥呢,天天吃肉不美死你。”
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,这天晚上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。
执行任务的徐向前开着吉普车回来,本来以为村里的孩子又要蹿过来围着车看。
没想到大家伙儿连个眼神儿都没给他,一个个抱着吃撑的肚子,跟肥硕的母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往家走。
不明所以的大头哥:“真是稀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