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瑶缅怀一番以前的美好生活,认命从床上爬起来,按照顾春梅以前教她的办法,拿搪瓷盆盛了一盆井水洒在屋子里,敞开雕花窗户,握着蒲扇轻轻扇动,也不知道是真管用,还是恰好来了风,梅一会儿一阵阵凉风便徐徐而来。
林瑶凉快许多,一趟到软乎乎的床榻,整个人舒展开来,蒲扇也不扇了,抱着小棉被睡的酣甜。
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,这期间小风嗖嗖,林瑶睡的超级舒坦,起来伸了伸懒腰,她趿拉着拖鞋下床,拧了湿毛巾往脸上一抹,帕子是冰冰凉凉的,往脸上一擦整个人舒服的毛孔都要张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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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,顾时东拎了个小盆,哼哼哧哧在那搓衣裳。
老顾家的男人九十岁上就开始自己洗衣裳,东子这臭小子虽然皮,可也不能不听爹妈的话。
他不洗衣裳,顾春梅就嘲笑他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儿,这么懒以后一准儿没姑娘嫁你,臭小子打一辈子光棍吧!
小崽子气的直哼哼,他怎么就不会洗衣裳啦。
从上星期开始,顾时东就开始自个儿洗衣裳,他不光洗自个儿的衣裳,还要洗他姐的衣裳。
不然,他姐就把他上午偷看李爱凤大战林大国老白莲的事儿,报告给张翠兰同志。
林瑶啃着长白糕坐在小板凳上看好戏,还坏心眼儿逗臭小子,“东子,刚买的长白糕你怎么不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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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时东哼哼两声,“长白糕有啥好吃的,我昨天吃鸡蛋糕吃撑了,不稀得吃这个。”
其实是张翠兰交代了,让臭小子把自个儿衣裳洗干晾好,才能吃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