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人寒毛倒立,就连平日拍马屁最积极的人也不愿意进去房间里面。
那个房间,可能已经全是病菌了!
想想都心里发毛,谁愿意去?
刚刚开门大汉皱眉道:“那个,就是那个保姆,你进去看看吴会长要什么?”
文梅在20楼就叫做保姆,她指了指自己:“我吗?”
“不是你是谁?赶紧的。”大汉道。
文梅心中不愿意,刚刚这些人说话她也听见了,吴晋的病可能有传染。
这间房子就住了吴晋还有他的“忠实”下属,文梅以前除了帮林子言看守剩余物资,还会给他们煮饭洗衣服烧水等等。
从地上站起来,文梅看向大汉道:“陈会长,我进去没问题,但是要是进去了把病毒又带出来,你们可不能怪我。”
众人心中一凛,对啊,病毒又不是不直接接触就没事,只要有人进进出出就会传染。
文梅又说:“还有,现在吃的东西都放在吴会长房间里,也不知道有没有沾上病毒,我每天煮饭也有危险,我这么大年纪无所谓了,你们可千万不要怪罪我。”
没人说话。
房子里鸦雀无声。
半晌后,被称为陈会长的大汉低咒一声妈的。
卧室内,吴晋不耐烦要起身,撑一撑发现身体重的厉害,脑袋疼痛难忍,口中也干渴,根本起不来。
“有没有人在外边,都他妈的干嘛去了?”
十几分钟,终于有人推开房门进来。
吴晋一看,居然有四个人。
他艰难从床上坐起身:“你们这么多人进来干嘛?赶紧给老子去倒杯水,我要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