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梅知道这丫头不好对付,而且一天一块足够她活下去了,到时候再想办法在二十楼混口吃的,能比不少人日子舒畅。
“一块就一块,但是我上楼要给吴晋汇报情况,你让我怎么说?”
阮凝:“实话实说啊,我心狠手辣,蛇蝎心肠,无论你怎么哀求我都毫无反应。”
文梅:“……”
阮凝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压缩饼干,让文梅退到远处后放在安全门窗户遗址上:“晚上见机行事来汇报,不用喊醒我,告诉守夜的男人就行。”
文梅哦一声,等阮凝走远后迫不及待一把抓起饼干,往嘴巴里塞。
吃噎着了,她就用手捧雨水喝。
很快吃完后,文梅用手抹嘴巴:“我们说好的一天一块饼干,你不能耍赖。”
阮凝:“当然。”
20楼。
确认自己嘴巴上身上没有饼干痕迹,文梅心惊胆战敲响大门。
很快,有人走过来开门,皱眉道:“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?”
文梅说:“那个丫头太没同情心了,我想多缠着她一会,结果她还是不愿意给。”
那人骂了一声艹:“我们怎么遇到这么个狠人。”
文梅问:“吴会长呢?我要给他汇报今天情况吗?”
那人不耐烦说:“汇报什么汇报,没拿到东西汇报个蛋,赶紧滚一边去。”
文梅快步往客厅角落走。
林子言就躺在地上,肩膀上的箭没人敢拔,倒不是胆子小不敢使劲,而是这箭拔出来止不住血,肯定没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