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声笑了一下。
香气更加馥郁。
这次不再止于单纯相贴,由沈觅任意施为,再次分开之时,呼吸都带上了热度。
青年越棠呼吸乱了些,银丝拉长,从他唇角坠下。沈觅将身子完全越过矮几,全身重量压过去,越棠身子往后了些,随后被慢慢推下,仰面躺倒在地面上。
沈觅距离极近,这样近的距离,声音也显地没那么冰冷。
“你别紧张。”
越棠眼神微凉。
沈觅眸中却带了散漫的笑。
随后更加纠缠扰人理智。
越棠手放在身侧,手指扣紧身下羊毛地毯,直至指骨用力到泛白,始终不曾移动分毫。
沈觅将手从他颈后移到身前,极烫的掌心贴上冰凉的肌肤,她更清醒了些。
领口慢慢被扯开,沈觅挨着越棠身前,手指渐渐沿着冰凉移动,从身前触碰到腰间,最后到手臂。
沈觅垂下眸,清醒中闪过淡淡的失望。
越棠身上没有携带解药。
他衣衫被褪到手臂之间,沈觅抬手捂住他的眼睛,另一只手取出一旁唯一没有翻倒的茶杯。
里面还有着她方才就一直在煮的那壶茶水。
沈觅将含了同种药物的茶水一点一点,慢慢渡到越棠口中。
更加不休止的勾扯之间,沈觅手指拂在他喉间,指尖极轻地划在他脖颈间的肌肤上,一直等到指下滑动。
越棠咽了下去。
沈觅分开了些,呼出的热气拂上温热的肌肤,她声音带上了笑。
“听说用了这药之后会多日全身脱力,我倒无妨,只是不知道这个关头,越将军能不能接连几日不动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