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兽人语的经期怎么说,只能说自己在流血。
伊恩一下子变了脸色。
毒雾影响了他的感官,在那场激斗之后,更是让他的嗅觉听觉都只剩平时的一半,他自己身上带着血气,闻到腥味,也只以为是自己伤口处的味道。莫辞一直和布鲁在一起,布鲁好端端无事,他自然觉得他的小雌性必定是毫发无伤的。
莫辞怎么会受伤?什么时候?伤在哪里?
不应该收手,应该直接把艾伯打死……
伊恩脑子一团乱,抱着莫辞在她身上一通乱摸,莫辞脸色涨红,推又推不开,旁边还有个布鲁好奇地观望,她羞窘得不行,只好一把抱住伊恩,在他耳边飞快说道:“我没受伤,伊恩,别摸了!没有受伤。”
伊恩停下动作,仍然紧紧扣着她,低沉的嗓音里压抑着风暴:“没受伤怎么会有血?”
莫辞连耳根都红了,脸颊更是红得快滴出血来。她都二十多岁了,怎么还要重新经历一次青春期的尴尬啊……
“我长大了。”
伊恩觉得自己的耳朵在嗡鸣作响中,听到了本不该听到的声音。
兽人微微皱眉,那对漆黑凌厉的剑眉只要压下一点点弧度,就看起来很凶。伊恩捏住莫辞的下巴,很凶地盯着她,似乎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。
莫辞羞得恼了起来,她咬牙切齿,想要也摆出气势汹汹的模样,话一出口,却变了味道:“我长大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