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恍然大悟,为康熙的一片良苦用心红了眼:“汗阿玛受这番苦只是为了教导儿臣,儿臣”

说到最后声音哽咽,像是感动的无法说话。

康熙楞了下,随后在心里对自己说:是的,就是这样,今日的犯傻,都是为了教导太子。

“过来,坐汗阿玛旁边。”

太子满脸孺慕的坐过去。

桌上那道又绿又黑的东西,看着像是杀人的刀,康熙别过眼,指着梁九功道:“你让人去静安宫,告诉沐常在,以后不准她再进膳房,老老实实的在静安宫待着,一定要嘱咐清楚,就说这是朕的口谕,若她再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就是抗旨。”

“是,奴才一定让人嘱咐清楚。”梁九功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,这样的味道,他此生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。

梁九功刚走到两步,又听到康熙喊:“回来。”

回身走回康熙身旁。

“她脑子不灵光,又刚丧了父,我刚才说的话润色一番,意思传达到,但也别让她太过伤心。”

梁九功想哭。

“还有,顺路去太医院领一盒金疮药,给她带过去。”

梁九功双眼笑成一条缝:“好的万岁爷,奴才让人顺路给沐常在送过去,若是沐常在知道是皇上吩咐的,定是要高兴的。”

心里却在翻白眼:一个在东一个在西,顺的哪门子路。

康熙:“嗯,去办吧!”

膳食撤下,康熙和感动的太子说了会话,让人带他下去安歇,敬事房管事领着端牌子的太监进来。

跪地的小太监把装着各宫娘娘牌子的承盘举到头顶。

康熙的手指在上面一一划过,掀了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