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中微黄的玻璃罐,嬴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在苏檀琢磨怎么哄哄他政爹的时候,男人一把接过了。
“怎么使?”他问。
苏檀笑眯眯道:“若是女子,便是朱唇素指匀,若是男子,那就是哪里干抹哪里,不讲究,随便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嬴政顿时无语,平日里颇为讲究的人,突然不大讲究了。
“当然得洗完手再去涂唇脂,要不然脏东西都要吃到嘴里里。”苏檀一本正经道。
嬴政伸出的手,默默地放下了。
叫一旁的寺人打水来,二人各自洗了手,这才来试试这唇脂到底好用不好用。
先是闻见一股香,幽幽的,很好闻,抹在唇上,果然很是润泽。
“不错。”祖龙表示满意。
苏檀抿了抿嘴,倒觉得有些不习惯:“有点糊嘴。”
还是光嘴舒服。
嬴政没搭理他。
见他政爹东西到手,又对他爱答不理,苏檀想着,这过年了,也得送他政爹一个好玩意儿。
比如——
显微镜。
现在玻璃的发展已经很成熟了,做出显微镜来并不难,他掐着指尖的红痣,小小声的念叨:“要显微镜显微镜显微镜,一直到图纸出来才作罢。”
但是在画图纸上,他作难了。
这透镜,怎么去表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