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才喝了三盏酒,就觉得随便晃晃肚子,就满肚子咣当,那些奶在胃里咣当咣当的晃。
“再来?”嬴政举起酒爵。
苏檀连忙摇头, 一摇他就捂住嘴巴, 惨兮兮道:“要晃出来了。”
嬴政哈哈大笑后,才起身离去。
等他走了, 众人才松口气,代表着危机彻底解除,茅焦来到扶苏跟前,俯身作揖,一脸认真道:“臣谢公子扶苏。”
若不是他出面,怕是他的结局和旁人一样,都是被斩的命。
苏檀轻笑:“此番并不是为你。”
到底是为了秦王政的名声罢了,他若是答应去雍城接赵太后,自然无事。
政爹若是死扛到底,不愿意去,那他愿意背负这些恶名。
说罢抬起茅焦作揖的手,便带着韩非离去。
说到底,茅焦在他的请师宴上发作,属实叫人心中不虞。明明是件高兴事,却要借机出岔子。
出了宫殿,韩非回眸望着走时的方向,低声道:“秦王,英明。”
苏檀点头应下,他政爹当然是最好的。
“老师也听出来了,阿父心怀鸿鹄之志,想要结束这五百年战乱,给天下黔首一个稳定的朗朗乾坤。”
他歪着头,笑眯眯道:“老师喜欢太平盛世吗?”
“扶苏前些日子出宫去,咸阳城郊好多黔首,我仔细的问了些人,都说宁做太平犬,不做乱世人,想要安安生生的老婆孩子热炕头,这样日子也有个盼头,而不是今日征兵有去无回,明日征兵再问便查无此人。”